向谦进

偶然的发现

我是一支再简单不过的白玫瑰了,有许多人称赞玫瑰的美,但我清楚我不过就是那株白玫瑰树的生殖器官罢了,当别人夸你小勾勾好看的时候你会开心吗?更别提把我的同类们别到脑袋上或凑上去闻的行为,在我眼里看来实在太可怕了,假如是食用花制成的食品,太可怕了,想都不敢想。
记得我被带走的那天,按人类的说法我实在是硬到不行了,就有个把裤脚扎进雨鞋的两脚怪物把我剪掉了。讲真,我没有什么大的感觉,玫瑰树会比较痛苦,这就像郑和、蔡伦、高力士一样,只可能是人比较痛苦,他们的宝贝儿痛不痛他们怎么可能知道呢?
我当时是这样的,身上到处都是该死的露水。举个例子,你们可以想象一下马眼儿渗水的模样,再联想一下我含苞待放眼里噙着大滴的眼泪,晶莹剔透的样子,两者没有很大的差距。
我被剪下来之后和各种各样的、五花八门的、五颜六色的,人类称之为花朵,我眼里的小勾勾一起运往了一个会展中心。
我是个话唠的小勾勾,我在路上逼疯了满天星。我问他,兄弟你为什么长得那么小,一路上别太久想嘘嘘的我看到满天星时问。只见满天星憋红了脸,话都不敢出,我一直问到他回答我,他实在逼急了就回我,爹妈给的。我其实还想问下去的,却想起隔壁的田里杂交的水稻,父母一点都不检点,到处乱搞,揭人伤口可不太明确呢,我想。
接着我又问急了一枝红莲,你为什么那么大,他也回答爹妈给的,我不满意就又问了一遍。这就像看到老外的老二一样,尺码不一样,是个男人就会忍不住偷瞄两眼,这要是女人同样也会看看对方的胸部大不大。我怎么跟红莲解释,红莲气急了撇了我一眼说,你想试试吗?
我终于识趣的闭嘴了。
我觉得在车上简直太快乐了,我的同伴们不这样想。愉快的抵达目的地之后,我无聊的呆在那个会展中心里四天了,从一开始的新奇,在慢慢失去兴趣,到最后无聊透顶,搞得我都有些奄奄的。
下午也是一样无聊透顶啊,矣,我怎么飞起来了。哦,原来是跟我工作四天的小姐姐把我送给了一个白衣蓝裤的小姐姐。
我有些害怕,有些人类打着保护植物的名号对着不能闪躲的植物们上下其手,我看过最可怕的就是将手插进去花里面的,简直就是直接抱菊,相比之下那些极端分子用舌头舔我们的行为那就像小儿科一般。
哦~~又是坐车诶,好开心,我被夹在白衣小姐姐的腿中间,我太长了,有些奄了,但是还是挺硬挺的,有些兴奋。
她下车后在崎岖的水泥路上走着,我看她左拐右拐有如人类第一次坐飞机的紧张兴奋感,其间她还爬了一段坡,那是我见过最长的一段坡了,她把我带回了家里,走进了平坦的院子里,把我插入地里,不知道是谁教她这样做的,我以为还会有后续的大冒险呢!
在我失去意识之前,就一直站在这土里感觉自己越来越没有水分,花瓣一片片落地,我才醒悟到生活大多是这般无趣,接着我就成为这土地的一部分了。
看到故事的这里,我的想入非非也到此结束了。
感谢您的收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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